彪叔对体格健硕的人总有异常的关注:“我注意到了,他体格很壮,目测一米八三以上,精神不知道是否正常,刚喝过酒。”

“初步猜测是毒/品,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是糖尿病的注射器,不能确定,我让人在这装个摄像头。”

江汜:“嗯,能多派几个人在这边吗,这个人和我刚交的朋友住一栋楼,我不太放心。”

彪叔点头:“没有问题。”

江汜:“哦对了,不要让他们知道。”

彪叔:“不让那两个孩子知道吗?”

江汜:“嗯。”

彪叔:“当然。我手下的兄弟还不至于瞒不过两个小孩,我们先回去吧。”

彪叔把注射器的袋子放进随身带的密封袋里,又塞回衣兜,转身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江汜抓着他的袖口跟着走,分神去踢路上的石子,边踢边问:“怎么这么问,是江女士醒了?”

彪叔:“没有,只是看你最近情绪不太好。”

江汜看看彪叔,视线从他肩膀远眺到这条街的尽头,沉默半晌说:“……我想买个公寓住,不想住酒店了,住不惯。”

彪叔神色一松:“当然,咱们明天就去看看。”

“要立刻就能入住的,可以吗?”

“当然,明天晚上就可以。”

甜湖馆后巷。

窦惊澜家中。

门板被敲得震天响,窦惊澜死死抵住门,才没让外面发疯了一样的男人进来,他被门板另一侧的力度震的胸膛疼痛,咬紧牙关堵在这里。

窦惊澜只剩下一个念头。

门锁,门锁不能坏,门板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