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会不会很忙?”

窦惊澜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始了规律的切菜:“会。”

江汜嗯了一声,专心切菜。

未成年的alpha只能闻到别人身上的香味,窦惊澜和窦米都有香味,江汜自己也是,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靠近,那点香味却不那么明显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感,像冬日冷天干燥的空气味道。

在白菜水的味道里尤其明显。

江汜切着切着就走了神,刀下去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手一麻,疼得时候已经晚了。

他手指流血,连忙把刀放下,把手在羽绒服上按了一下,拿起被血染红的白菜叶想找水龙头。

结果屋子里光线太暗,江汜并没有找到。

窦惊澜看他到处乱转,停下来问:“怎么了?”

江汜被他在这静谧环境里突然的一声吓到,原本正往后退的步子退了一大步,踢到了什么桶,被绊了一下,一个脚滑就要仰倒。

被跨过来一步的窦惊澜捞着腰抱紧。

窦惊澜拍拍他,语气有点急,问:“怎么了?”

他收回手,却不小心擦过江汜的手,一阵粘腻冰凉。

窦惊澜连忙握住他的手。

江汜手里还拿着一片白菜叶,稍微借光就能看见,半边都染红了。

窦惊澜眉头立刻拧起来,攥紧他手指含进了嘴里。

高热的口腔柔软得不可思议,江汜想抽出手指,被窦惊澜反应极快地咬住指节,不让他乱动。

江汜愕然。

窦惊澜凶凶地冲他呲牙,把最后一点血舔掉,放开他朝门外喊:“窦米,我书包里有创可贴,拿来一个。”

窦米:“来了,怎么了要创可贴,你切到手——”

她的声音在看到里屋的场景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