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抽了他手心两下。

窦米拿到菜刀去而复返,却发现两个人台阶都下好了,撇撇嘴,说:“头皮疼。”

女人刚要发作,就听见窦惊澜接过刀说:“回屋我给你看看吧,别秃了。”

窦米一下炸了毛:“我怎么可能……”

被窦惊澜拖回房间。

他甚至带上了门。

那把刀的寒芒在门板后隐没。

浴室重归寂静,密闭的空间里,女人松开手,捂住胸口大口喘息,一时间整个浴室都是她气喘如牛的呼吸声。

晾衣架从她手里掉落下来,那只手第一次发了抖。

那孩子盯着她的眼神像野狼。

窦米没秃,她好着呢。

“哎,她一摸到我我就开始哭了,今天没好好吃饭没什么力气,她好歹是个beta,打不过打不过,还是哥厉害。”

窦惊澜嘴里的那颗口香糖依然没吐掉,看她坐在下面梳头,上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喜欢吃什么?”

窦米不假思索:“好吃的。”

窦惊澜笑了一下:“还真不挑。”

窦米:“怎么,要给我买东西吃?别了,省点钱,咱们的钱马上够三个月房租,很快就能搬出去了。”

她说着说着翻了个白眼:“整天心气不顺就来找我茬。”

她没问窦惊澜下去干了什么会让女人大发雷霆又开始找自己麻烦的事。他们都有自己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