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汜夹起一筷子酸汤鱼堵住了嘴。

当他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呢,能做什么才会很快饿了……

窦惊澜一顿:“唔。”

“磕到牙了?”

“嗯。”

江汜嘟嘟囔囔:“活该。”

完全没发现自己烈酒的信息素已经沁甜沁甜。

吃过饭,江汜把碗收拾过,手上还沾着水,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他抬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

因为刚洗过碗,所以他手温不高,显得窦惊澜的手臂滚烫。

他原本想说的话也被这温度堵回喉咙里。

江汜跟着对方的力道一步步后退,一路退到自己的房间。

走路途中,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混合,烈酒的味道让江汜自己都被冲到了点,同时又闻到浓郁的樱花的味道。

这是平时正常生长的樱花根本达不到的浓度和甜味。

江汜说:“豆包,我今天终于闻出来你是什么味道了。”

窦惊澜声音很低,低头靠近他用耳廓和他相互摩挲。

因为靠近耳蜗的原因,这点细小的摩擦像是被无限放大,在他耳边源源不断、存在感极强地干扰他的心神。

正如江汜现在被无限放大的感官。

“嗯?什么味道的,好闻吗。”

窦惊澜终于走进了江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