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情却全然不是这样。

江汜默默往旁边缩了缩。

窦惊澜放下后座的隔板,试图和他讲道理:“又不是不让你去玩。”

江汜理亏,什么也说不出来。

窦惊澜和他抵着额头,轻轻叹了口气。

江汜这才注意到他胸膛起伏,是跑过来的,傻了眼:“你……”

怎么自己下个楼都……担心成这样。

窦惊澜说:“从楼上看到你走,当我ptsd吧。那天……那天在监控室看着你,我以为……”

“我以为会没事的。”

他语调又低又轻,江汜却觉得像阴天将来未来的雷阵雨,闷热而焦躁。

江汜摇摇头,轻轻地说:“没有下次了,别自责。”

江汜的手机被那种药水腐蚀了边角,但好在还能开机。

那天晚上,他的录音机从和酒保聊天时就打开着,今天刚好把从头到尾的音频交给警方。

笔录结束之后,江汜问旁边的警官:“警官,我能见见郑悔吗?”

郑悔那天的解释含糊其辞,真正重要的东西他一个都没说出来,譬如获取药的途径,生产药的方法、地点,药的传播范围以及传播途径等。

这些是警察的任务。

警官拒绝了:“不行,现在他还在警所拘留,之后再来见吧。”

江汜:“大概要多久?”

警察:“一个月起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