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在他肩窝落下一个吻:“瘦了点。”

“那肯定,五天没吃饭呢。”江汜松开手,“我现在能吃东西吗。”

窦惊澜:“我去给你拿。”

没想到带的两个菜和一碗米粥,虽然是素的,闻着味道感觉还不错,江汜还以为自己只能喝点小米粥。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怎么会。”窦惊澜把桌板支起来,“你需要能量,只吃小米粥不够,不要大油大盐就好。”

江汜想点头,可脑袋仍有些麻麻地泛痛,最终还是没敢动:“原来这样,我懂了。”

窦惊澜看到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问:“还是很痛?”

江汜:“嗯,脑袋疼。”

窦惊澜又问:“我刚才按的吗?”

江汜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刚才也就亲的时候力气大了点,压都没敢压一下,说:“闹呢,就你那摸猫的劲儿啊?”

窦惊澜从善如流:“麻药失效都被猫咪睡过去了,五天没进食,我们差点给你输液,疼很正常。”

江猫猫抬抬眉毛:“我是花钱请了个医生吗?”

窦惊澜把他的背板撑起来,视线没进他的衣领,亲了一下他的脸,说:“还是你更喜欢花钱请一个流氓?”

江汜乐了,笑得背板都在震:“我可没说我男朋友是禽兽,他自己说的。”

窦惊澜把筷子递给他,唔了一声:“提前适应一下,以免发情期被吓到……你越来越香了。”

江汜拍得桌板啪啪地震,抗议道:“不准说了啊,还让不让人吃饭,这位禽兽alpha,你以为你不香吗?有多余的劲儿留到发情期好吗,本病患没有力气,快要饿死了。”

他的肚子配合地咕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