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悔干呕了一声:“你知道什么……”

他一边扼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努力想去拿左手边开关形状的东西。

江汜的出现让他无暇顾及另一个人格:“江汜……”

郑悔蹬着腿让自己整个身体退后:“你怎么在这里!滚开!”

看着一个人在自己身体里精神分裂的感觉十分诡异,江汜无法确定他会怎么样,试探道:“郑悔,要我打110吗?他准备做什么?”

他问的并不是挣扎着想扒开自己手臂的郑悔,而是想掐死自己的那个。

郑悔有些力不从心,他喉咙上已经全是青紫的掐痕:“江汜,你怎么来了?快走啊!我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另一个他立刻松开手,说:“滚!这是我们的事!”

这种切换频繁又消耗巨大,两个不同的人格仿佛分占不同的部位,手脚打着架,一个想把自己弄死,一个不想死,还有别的要做的事。

江汜站起来,在角落里找到几根新的尼龙扎带。

郑悔满头大汗地挣扎,间或发出两声难以承受的喘息。

江汜过来,按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脚绑上,又强制拉开了他的手,将他双手按向后面反绑了。

alpha和oga的体力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是beta也敌不过他们。

郑悔晃了晃脑袋,苦笑着说:“你怎么还是来了……”

这会儿他总算恢复稳定,副人格被他赶了回去。

江汜半蹲着看他,说:“碰巧。”

他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掐痕上,又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