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待他的微笑着的侍应生稍微停顿,问:“请稍等,是两位吗?”

江汜点头:“嗯。”

很快,后面的酒柜分开,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这里音响轰鸣,人来人往,所以这个酒柜被拉开一道缝后面露出一道门的动作非常不显眼。

江汜回头看了一眼窦惊澜。对方的眼神平静无比,但同样写着几个字:不知道。

经理模样的人走上前,凑上来闻了一下江汜的味道:“阿红吗?”

江汜不知道他把自己认成了谁,但只是回答:“嗯,带我进去。”

经理皱了一下眉。

他在五颜六色的夜场里仍然戴着墨镜。

这是一位盲人。

“你旁边这个呢?怎么……”

经理撑起身体凑近窦惊澜,问:“你——你好怪——”

“啊!”他掩住嘴,“我闻见了,是小悔啊,怎么外面一层这么刺鼻,是不是药又不稳定了?”

药?什么药。

他明显不知道这个阿红的声音,但是却见过郑悔。那么肯定听见过郑悔的声音。

窦惊澜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江汜替窦惊澜回答:“他现在不太好,我们得快点进去,药出了点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经理确定了两个人的身份,打开通向里面的玻璃门,扭身道,“跟我来。”

耳麦里,奇怪的机器声响越来越大,郑悔说什么已经听不到了,刘潇潇似乎在和他争论。

半刻钟之后,那奇怪的声响才停止。刘潇潇哼着歌,朝耳麦里说:“盈盈,阿红,你们到了吗,快来,我们今年的营业额铁定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