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茫然地听他往下说。

如果他没猜错,郑悔是双重人格患者。

这个稳定平和的是主人格。

那个总是不稳定的副人格消失了。

那个有潮湿的海水味道的oga去哪了?

为什么明明是一个身体,副人格有信息素,主人格却没有?

江汜握拳,指甲扎了一下自己才回神,说:“不好意思,刚才跑神了,你说什么?”

郑悔喝了一口饮料,说:“我说你怎么都在问关于我的问题,不是说要售后吗?”

郑悔似乎挺喜欢这种果汁。

江汜说:“没有,其实没什么,我就是看见你了,感觉你人挺好的,想和你交个朋友,所以顺带聊一下。我要是问的出格了你转身直接走就行。”

郑悔摇摇头:“这哪里算出格,也就随口问了两句,难道我问你为什么不去上双学位你会生气?你比那些说我穷酸的傻逼好多了。”

江汜惊讶:“读书人还会骂人呢?”

郑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准刻板印象,爱学习不等于不会骂人啊。”

江汜乐了:“没有,就是有点新鲜,我还没听过窦惊澜骂人呢。”

郑悔也笑:“窦惊澜?他那个人说几句话都怕累死自己,闷骚着呢。”

他说到一半想起来了,眼前这个是窦惊澜他对象,难免八卦一下,问:“你们平时怎么聊的,会不会你在旁边说一大堆他只听着?”

听别人吐槽窦惊澜现在已经变成了江汜的一个业余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