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味道从后面逼近,慢慢向外逸散。

他停下动作,笑着用手肘杵了对方一下:“喂,说好的放我去洗澡啊。”

窦惊澜吻了一下他的腺体:“嗯,一起。”

江汜被他亲得一抖,把t恤拽下来,拉开运动裤的抽绳,边走边脱,衣服乱七八糟落了一地:“衣服呢,谁收拾?”

跟在他后面贴着他的人手已经从腰滑倒自己胸前,江汜没想得到回答,打开了浴室的门。

alpha贪恋地去找他的唇。

在浴室花洒的水流里,江汜被按在墙上,水顺着眼睫往下流。他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身躯。

他得到那句话的答案。

“我收拾。”

等他们闹腾完,把地上的衣服收拾好扔进洗衣机,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楼下宣传音乐节的音响在一群alpha愤怒的咆哮里被迫搬走,汕城大学仅有的两栋相对的alpha宿舍恢复安静。

alpha生性易躁易怒,有时对环境的要求比其他两个性别要高出很多。

江汜坐在床边仰头让窦惊澜给自己擦头发。他头发很久没剪,现在长得像狼尾发型,擦起来也比窦惊澜要费事。

“外面什么事啊?”

窦惊澜的手隔着毛巾摩擦他的发尾:“音乐节放了个音响,吵到人了。”

江汜点点头。头顶已经干了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窦惊澜伸手去绕了一下。

江汜头顶有点痒,抬头撞到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手,问:“没干吗?”

“不。”窦惊澜摇头,拿起毛巾,伸手撸了他头发一把,“已经干了。”

江汜:“明早一起来这头发肯定会翘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