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窦惊澜现在任人闲话。

怎么着之后也要看看,他的信息素能不能没有这个刺人的毛病……他记得自己家里是药企……

窦惊澜察觉到他微妙的情绪变化,走过来跪在他的懒人沙发上,结果沙发太软,他直接扑了上来。

窦惊澜错估了沙发的柔软度。

江汜被他压得反射性要把人推出去,笑着嚷嚷:“豆包你要压死我,我太饱了……”

结果被窦惊澜抓住手扼住。

他没把人推动,仍然是窦惊澜自己撑起了身。

如果江汜没看错,窦惊澜在抗拒自己的推拒,而且眼神不太对劲。说出来有点绕口,但的确是这样。

他被窦惊澜眼里瞬时闪过的占有欲惊住,半晌没有说话。

窦惊澜的声音温柔如水,眼里的血丝一直未退,说:“被我吓到了。”

江汜略微睁大眼睛,最终还是笑了出来:“说被吓到了会不会显得我很怂。”

窦惊澜低头亲了他一下:“你可能要习惯一下。”

说完又补充道:“不习惯也没关系。”

他们越来越亲密之后,总要面对真实的对方,窦惊澜一直想着不吓到他,但他也难以在这种细小的地方面面俱到。

换句话说,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小的细节里满含占有欲。

他只是看到江汜心疼的眼神想吻他。

仅此而已。

江汜动了动被他抓在手里的手,嚣张地说:“这么看不起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