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很快离开他腰窝,江汜坐起来穿好衣服,看了看窦惊澜的腺体,有很浅的一层破皮。

江汜刚才被弄疼了,窦惊澜为了安抚他,主动低头,让他用浓郁的信息素冲刷自己的神经,结果江汜没有控制好力道,有些失控。

不得不说那是非常美妙的体验。

信息素进入对方的腺体,渗入对方的血液,和自己喜欢的人的血液交汇,进入对方的身体循环,让这个人整个都带上自己的味道。

信息素实在太了解alpha卑劣又小气的占有欲。

江汜轻轻地摸了摸他,去找寝室里的药箱:“豆包,药箱放在哪里啦?”

窦惊澜正在到处找自己的贴片,被他在找药箱的路上撞了一下,淡淡地说:“不用找,很快就好了,如果想让它好的更快……你比药更有用。”

江汜不听,很快找到了药箱,里面一应俱全。

他刚想拿起红霉素,就想起刚才被抓着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的耻辱,一下子放下药箱,也不拿药膏了。

他放轻脚步靠近窦惊澜,准备搞个突袭。

窦惊澜找到自己被江汜丢到书架之间的贴片,抬手扔进垃圾桶,接着背后长眼睛似的转身,在他碰到自己的腺体前把人抱了个满怀。

但他仍不可避免地被江汜推到书桌旁,后腰卡着书桌的边沿,撞了一下。

窦惊澜把来人一抱,紧紧夹着他胳膊,说:“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不准耍赖。”

江汜在他怀里很没有底线地叫嚷:“我不,让我咬一口,我就咬了你一下,你就跟疯了一样,我亏死了——”

窦惊澜握住他手指,说:“咬两下你会更亏,你觉得呢?”

江汜说也说不过,咬也咬不到,对方还香得让人心痒痒,死皮赖脸地蹭他:“我不管,我不管,让我咬一口,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