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走一步,他身后贴着的人就跟着走一步,这样配合的步子让他觉得放松,懒散地笑:“就是没想到拿这么多,我像是把下半生的药都拿完了,我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药。”

他低头一看袋子,哀嚎:“为什么郑悔没给我个黑色的塑料袋,这样搞得我像个批发卫生用品的。”

窦惊澜自然没错过他刚才害羞的神情,慢条斯理地跟上去:“我以为至少也得是倒卖。”

“啧,”江汜鄙视了一下自己,“你说得对,是我失策了,怎么也要把本钱赚回来。”

窦惊澜的闷笑让胸膛震动,这点温热的响动从他们贴着的地方蔓延开:“第一次拿,之后就知道哪些用得到,哪些不用拿了。”

他声线平稳,语气正常,是十足的好学生认真探讨问题的腔调,可内容就是让江汜有点脸红。

他站住,转身用空出的手摸他的脸:“让我看看,你学的知识怎么给你脸皮增加了厚度?”

结果摸上去的温度却有点高。

像是……脸红的温度。

江汜惊奇地问:“你其实脸红了吧,豆包,是不是?”

窦惊澜微笑起来:“嗯,只不过只会升温,不会发红。”

江汜:“好神奇,怎么会这样,喝酒不上脸我听过,没想到有人脸红也不上脸,要不是摸你的脸谁知道这个?”

窦惊澜侧过脸,鸦羽般的眼睫垂落,又抬起。

英俊的alpha神色温柔,在他掌心里吻了一下。

“现在你知道了。”

那吻没有什么力度,和先前的都不太相似,只是随性地贴了一下他的掌心。

可江汜就是因为他小小的一个动作,怦然心动。

江汜鬼使神差问:“只有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