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茫然地抓着窦惊澜的手腕,耳根在他没意识到的地方烧得他踩在地上的力道都变重了:“要……要这么多吗?”

“老板”为了多卖点,甚至学会了抢答:“嗯,如果是发情期,这些算正常数量,如果可以我建议再常备一些,窦惊澜和你都是身体素质很好的alpha,你们的发情期会比别人长几天也说不定……哦对了,润滑要吗。”

窦惊澜接着说:“有什么?”

郑悔接着说了一溜牌子,窦惊澜再次重复了刚才的步骤,问,买,拿走。

江汜看着他拿着1l装的ky像拿着平时逛超市买的洗发水,而且是两瓶,想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要……要这么多吗???!!!

像是超市采购一样提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塞满了卫生用品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何况卖给自己东西的人曾经还是自己的情敌。

而且……说一打就真的是一打,十二盒,江汜向袋子里瞄了一眼,三片装。

江汜茫然地和郑悔挥手告别。

郑悔抬起的手腕上有一圈青红色的压痕,oga皮肤柔软且易留下印痕,江汜粗略看了一眼,没有多想。

他踏出校医院,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走回去的路上,江汜问:“郑悔一直样?”

窦惊澜问:“什么样子?不爱理人吗,他一向这样,如果不喜欢就少和他接触,他那样惯了,比较伤人。”

不是说他那样惯了为他开解,而是怕自己被他的态度伤到。

江汜眯眼笑:“就是想问他性格稳不稳定,感觉挺容易生气的。”

窦惊澜思考了一下:“在我见到的范围内,还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