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抱着他,拥着不好意思的alpha,把他拥到茶几旁,让他坐了下来。

江汜拉着他的手,刚哭完,眼皮还是红的,哑着声音说:“我问你呢。”

窦惊澜松开他的手,后撤一步,单膝跪在他脚边。

江汜微微瞪大了眼眸。

他像一只受惊的尖耳朵缅因猫一样,缩起爪子略微后仰,靠在座椅里,无措地问:“怎么了?”

窦惊澜稍微垂头,脸抵在他的膝盖上:“你坐。”

“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汜,你太好了。

你让我……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声音头一次这么艰涩,呼出的热气沿着江汜的裤管向下,让坐着的人整个小腿都略微发麻。

江汜手心一烫,是被他轻轻握住了。

窦惊澜自从说完那一句,就又陷入沉默中。

江汜对人的情绪十分敏感,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个天赋技能,但现在能感觉到窦惊澜轻轻握着他的手里……

好像藏着火山一样,让他心惊。

难以言喻的情绪都要透过皮肤烫到他了。

江汜突然说:“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

窦惊澜停顿了一会儿,说:“怕吓到你。”

怕我浓烈的情绪会吓到你。

江汜:“我碰见窦米的时候很吃惊。”

“为什么?”

江汜一笑,直白地说:“我还以为你是……孤儿,我以为你只有我,我以为……我是唯一能亲近你的人,这样你就会很关注我,最关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