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心仪,只一个信息素的甜味交织就让他们只想和对方紧贴不愿分开,更别说还是刚确定关系,并且互相倾吐了爱意。

江汜晚间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现在死死抠着被单。

指尖依然泛粉,却不像那时候因为冷而红。

相反,温热又有力。

他额头热汗滚滚,被仔细看他表情的窦惊澜安抚一般舔他腺体的边缘。

窦惊澜舔舐那块略深粉一些皮肤的动作堪称轻拂。

即使这个时候,他也还是克制的。

但他没有停止。

江汜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慢慢吸气说:“为什么你都不会失控的……我甜得自己都受不了了……”

窦惊澜看他的眼神像看到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笑着拿鼻尖蹭他发尾,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已经忍很久了,宝宝,有点习惯了。”

他成功了。

江汜被他的称呼叫得头脑空白,倒抽一口凉气:“你叫谁宝宝呢……我的天……”

窦惊澜缓慢而磨人地从他的颈侧磨蹭到脸颊,声音低沉又娓娓,说:“大一刚开学那天,我第一眼就在人堆里看到你。你知道那个时候你就香成什么样了吗?从那天开始,我再也不敢在你面前取贴片了。”

“所以从那天就开始了,我已经忍得足够久,久到习惯了。”

他说着,动作又大了点。

江汜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身前身后都滚烫得惊人:“别、别……”

窦惊澜吻他耳后,像一贯安慰他那样:“没事,没事,宝宝,都给我。”

他就在耳根的低唤让江汜无法拒绝,手死死抓住他覆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