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破罐子破摔,十分光棍,执着地拿着鸡毛当令箭,再次强调:“不可能。你开玩笑才会让我不自在。我不喜欢什么oga。”

窦惊澜没吭声。

江汜被他的沉默搞得焦躁不已,快到爆发的临界边缘,才听见他说:“你要用很久才能说服自己我们之间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所以我开个玩笑帮你把这段关系扳到你认为的合理的地方。就这么简单。”

江汜茫然了:“你说什么?”

“因为你会逃开。”

江汜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我逃什么?我听不懂,你说明白点。”

窦惊澜紧盯着他:“你逃什么?我信息素变甜那次,你尴尬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你解释,你才不再纠结,不是吗?你没有躲我吗?那不是逃?”

江汜:“那是……”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说不出别的了。

窦惊澜接着说:“和我去教室,被教授称呼那天,你又不自在了多久?如果后来不找个借口给你,你又要不舒服多久?”

江汜想起那个仍未兑现的惩罚,想要开口解释的动作停住了,慢慢坐起来。

窦惊澜依然没有停:“你狂躁时我照顾了你两天,你觉得我们关系过密,立刻开始不自在了,对不对?如果我不和你解释,你又要疏远我多少?”

窦惊澜轻轻蹭了一下他发红的眼尾:“我们之间从来不是我要推开你,而是你一直在推开我,想和我保持距离,觉得我出格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江汜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想说我没有推开你,我那时候只是失忆,对你的突然亲近感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