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并不强求,妥协道:“好吧,那我进去喂鸡,给我拍几张,要帅的,发个朋友圈。”

窦惊澜点头,竟然还退开了几步。

昨天那么多人也没见你躲来躲去,现在想起来自己是个洁癖了?江汜腹诽。

想触碰他的欲望更强烈了,还是离远点吧,他怎么没贴贴片?窦惊澜想。

实在太香了。

刚才坐摩托时因为戴头盔没闻见,下来这段距离残留的贴片凝胶还在发挥作用,所以他走到近前才闻到江汜的信息素味道。

那酒味闻多了,开始变得十分熨帖,窦惊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闻多了的缘故。

还带着点甜。

他转开视线,看到了附近的摊子。

江汜喂完雉鸡,被一只羽毛最漂亮的公雉鸡逮着啄了好几下,鸡飞狗跳,惹得围了一圈的行人拍视频。

原因无他,他先喂的另外几只,到了这只这儿,只剩下一点碎渣。这只又是雉鸡里最好看的,性格很差,习惯被人类供着,生气了。

他挨个去堵摄像头发现没用,这群人连头顶gopro的都有,干脆和雉鸡闹了脾气,拿仅剩的一颗水果干砸了它一下:“你怎么搞的,我喂你你还要啄我?看帅哥被啄很开心?我头发你怎么赔?”

他压低声音,商量似的靠近了一点:“我未来对象给我理的,你怎么赔?”

雉鸡高贵冷艳地瞥了他一眼,抖抖尾羽,低头叼起地上的水果干,转转眼珠,把水果干往前一抛。

水果干落点精确,砸在江汜额头上,气得江汜七窍生烟,被雉鸡跳到肩上低头又啄了两下。

他立刻视野不清,脚步晃了几下才稳住身体,吓得另外几只雉鸡飞奔着蹦出了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