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动作略顿:“你喝太多了,垫一下。”

江汜皱着眉拍了一下桌子,眼睛里迅速升上水汽:“谁问你这个……!”

连碰到陈墨时,他语气也是很平静的,没有现在这样,委屈又难忍,像是憋了什么事,说也没办法说。

窦惊澜放下了筷子:“那你在问什么?”

“问你怎么偏要喂我。”

窦惊澜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好像明白江汜这几天在躲什么了。

窦惊澜放下了筷子。

他引诱一样的语气让江汜觉得危险。

“你这几天都不高兴,是吗?”

江汜闷闷地垂头:“是啊。”

又不说话了。

窦惊澜继续问:“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你怎么了。”

江汜自然而然地嘴巴顺着大脑:“最不能告诉的人就是你了……”

窦惊澜轻轻地问:“为什么?”

江汜向后一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消极抵抗。

他们放打包的菜用了个折叠桌,放在床上,所以江汜往后一躺就是床,酒店还是双人床,但是一个醉了,一个并不在意,所以没人抗议。

窦惊澜收起吃的,把桌板放在衣柜边,返回床边看这只熟睡的懒鬼。

江汜的衬衫有点皱了,从牛仔裤裤腰里向上堆叠成褶,露出一小截象牙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