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切忙完,拿到票,江汜的卫衣已经汗透,而且教学楼的钟表指针逼近十二点。

下课的学生从教学楼鱼涌而下。

江汜的脚明明已经康复,可今天运动过度,难免在心理上觉得隐隐作痛。

一个浅淡的香气从背后传来。

来人在他没防备时锁住他的腰把他向后捞。

江汜被硬生生拖进对方怀里,倒退两步没站稳,几乎是砸进这人怀里,不由自主地皱眉。

对方没松开他,依然那么死死扣着他。

竟然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把他腾空抱离一段路。

江汜累得不行,还没来得及挣扎,也没力气挣扎,更没想挣扎,就被放下来。

这香味太熟悉、也太熨帖,一接触到,他就想懒洋洋地蜷进这人怀里去。

他被放在墙根旁,还惦记着票根,飞快把手一背,接着手指一曲,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春游票折好,塞进自己牛仔裤的后口袋。

窦惊澜找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人,此时看见江汜躲躲闪闪的样子,一个踏步把人逼到墙角。

他眼眸沉沉,声音也放低,质问道:“今天上午在干什么?刚刚你又在藏什么?”

他压低眉眼时眉尾尤为锋利,不近人情的锐感扑面而来。

绕是江汜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天,也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鞋跟磕在墙上,发出碰的一声。

豆包那语气。

哪像找人。

活活捉奸。

作者有话要说:哪里!哪里有奸!(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