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重重摇头,一锤定音:“不会!”

他说着上前,抱住他双肩拍了拍窦惊澜。这是一个爽快而放松的姿势,像是抱一个经年好友。江汜很用力,用力到窦惊澜撤退的抗拒被牢牢锁死。

“你就是我很好的朋友,豆包,不要怀疑。我从没否认过!我也很喜欢你。”

窦惊澜垂在身侧的手一动,要一个确认:“真的?”

江汜紧盯着他:“嗯!”

即将走出教室,江汜被窦惊澜拦住了。

窦惊澜拆开一只一次性口罩,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江汜耳后磨蹭了一下,是把口罩的耳挂挂在了江汜耳后。

他给他戴了个口罩。

江汜疑惑地被他捏了捏口罩上方的铁丝,顺道被捏了一下鼻子,闷在口罩里问:“怎么了?怎么要给我戴个口罩?校医院的人不都走了吗?”

“总会有学生看到,”窦惊澜抬手帮他调整了一下口罩的位置,“你总不想被oga们讨厌吧。你戴口罩,这样他们就会怀疑是我狂躁了。”

江汜蜷了蜷手指:“那你……”

那你呢?无所谓被他们讨厌吗?

窦惊澜推开门,像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小事:“我习惯了。”

似乎有针尖轻轻刺了他一下,江汜心里泛起酸涩的,小而短促的刺痛。

窦惊澜走出一步,看江汜原地不动,补充道。

“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江汜抬头,看见窦惊澜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