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一向说话算话,所以江汜知道这个惩罚并不会太难办,他甚至分了个神,说起来自己最近都好好的,完全没有要狂躁的迹象。

“我没有转移话题,你不要打断我,”江汜拉了窦惊澜一下,吸了吸鼻子,“过来点儿,豆包。”

窦惊澜依言走过来一步。江汜就站在一棵树前面,窦惊澜这样靠近,像是要把他圈在树和自己身边。

江汜毫无所觉,甚至还在抱怨,凑在他颈边又闻了闻,像只到处乱蹭的金毛:“要不把你贴片揭了吧,让我闻闻。应该就是樱花的味道。”

窦惊澜:“知道了是什么的味道又能怎么样?”

江汜:“?”

窦惊澜并不在意:“只有你闻得到。”

他的信息素对别人来说,是一种奇怪的刺痛,只有江汜闻得见。就像一只频率错误的收音机,现在终于有人调到了他那一台。

江汜啧了一声:“我要是个oga,现在就去咬你了,真的。”

窦惊澜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失去了说出惩罚的兴趣:“算了,留着吧。”

“什么?留什么?惩罚吗?”江汜还在等他的要求,“不是吧,这都想不出来,我看错你了,豆包,就算你让我反过来给你带一个月的饭也不是不可以。”

窦惊澜做好决定,往回走:“让你给我带?带什么,一个月的外卖吗?需要外卖食品卫生的新闻吗?”

江汜提议:“不带外卖也可以让我带你出去玩嘛。从我现在的观察来看,我还挺有钱的,虽然这钱不是我自己的,但是我花花还是可以的,咱们可以出去玩嘛,整天待着不闷吗?”

窦惊澜转身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但因为江汜也是往前走的,所以在他看来,窦惊澜轻轻推了他一下:“这是惩罚还是奖励?老实呆着,发情期马上要到了,还到处乱跑,医生那天除了药应该还给了你发情期注意事项手册吧?既然开学课很少,那就一天背两页,我检查。”

江汜眼睛一亮:“这作惩罚也不是不可以,我不喜欢欠人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