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你看啊,我一周,至少有三天,下午全都没课,你看看你的课表,就没有空着的。”江汜嘟嘟囔囔。

窦惊澜不动了。江汜就被堵在门板和他的背之间。他还在解释,声音带着笑。江汜总是这样。

“我平白无故多这么多课,当然不开心啊,你理解我一下呗,”江汜蹭了蹭他的后背,“我就是说着玩呢,我不一直这么情绪激动吗,说话严重了,对不起。”

窦惊澜没搭理他,直接去洗手。

他洗手步骤和自己洁癖的名号十分切合。来来回回数遍,整个手面、手背、手指缝,江汜站在门口,看他不说话,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直到停下。

这事确实是自己不对。

窦惊澜为了照顾他和他签协议,本来就是他单方面需要窦惊澜,现在课程调整让自己和他待在一起,也是为了避免自己这个alpha莫名其妙的狂躁。

他确实太过了。

江汜看着他洗手,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掌在流水的冲洗下微动。

江汜转身去翻自己的抽屉。

窦惊澜洗完手出来,靠近他问:“在做什么?”

他这会儿已经没有了刚才微妙的语气,像是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又可以像个程序规整的机器人,重新投入生活里。

江汜没回答他。

他的身影挡着,窦惊澜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等到要走,他们都没再发生更多的对话。

窦惊澜带好书本,背好自己的斜挎,站在门口等人。他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答应就是答应,所以还是会等。他在思考刚才自己是不是生气太过。

江汜急匆匆背着包往外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近了往地上一放,窦惊澜才看到那是个罐子。

里面装着两颗刚折好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