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扭过身体朝他炫耀,像没失忆之前一样,他一直不吝啬对喜爱之物的赞美。江汜一向喜欢爬行类动物,像蛇、守宫,摆件就有一条木蛇。上的润白的漆,眼瞳墨红色,嘶嘶吐信。

窦惊澜特意分了个眼神来这边,看到那个蛇的形状,短暂地沉默了一下,说:“好看。”

江汜撇了撇嘴:“敷衍,豆包。”

“没有敷衍,”窦惊澜笑了笑,“很衬你,和纹身很像。”

他刚才的沉默并非不喜欢,而是觉得……江汜仿佛回到了没失忆的时候。

“这还差不多,”江汜一高兴抛了个飞吻过来,窦惊澜刚好低头,被江汜嘿嘿笑了两声,“你躲什么啊。”

窦惊澜表情变都不变,刀枪不入惯了——和江汜相处的必备技能。

“啧。”

江汜不贩剑就心里难受,翻身跳到窦惊澜床上,踢掉自己的拖鞋就去揪窦惊澜手里的书。

窦惊澜这几天和他呆一起,已经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反射神经极快地一压书,躲过他要来抽书的手。

江汜、江汜一手按在了窦惊澜的腹肌上……

窦惊澜一挑眉:“怎么不动了?”

他挑眉时尤显好整以暇,抓着江汜的手又向前按了按:“嗯?平时不是总爱招我。”

江汜头发乱成一团,略显长了,所以窦惊澜没看到他变红的耳根。

他猝然抽回手,结结巴巴地指责:“你……!”

窦惊澜手里一空,看到人已经窜到床脚,不知道是威胁还是玩笑,轻轻地说:“以后不要这样。”

江汜冲他吐舌头:“略略略。”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窦惊澜说:“我说真的。”

江汜反驳,站起来背对着他脱衣服:“干嘛,摸都不让摸?豆包,你该改名了,叫什么豆包,豆扒皮吧。长那么高个放在那,也就我能摸摸,还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