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一边拍他的手看血管,一边说:“臣妾也就没点钱,身体好长相好还聪明,这都不能让陛下在意向表里写臣妾的名字?”

手像是泡进温热的温泉里,因此另一只放在被子下的手就更冷,江汜笑够了,看着他专注而冷静的表情:“朕怀疑爱妃被脏东西附身了。”

同时,窦惊澜找到血管,重新把针扎进去,动作很快地贴上创可贴,拍了拍他手,收起刚才轻浮的语气:“疼吗?点滴我打慢点?”

江汜摇摇头:“手法比那个beta好多了,刚才那个beta差点把我扎醒。”

窦惊澜揉了揉江汜的头发,从床头抽屉里翻出来一支签字笔,拔开笔帽递给江汜:“我医院的实习做了很久。签吧,隔离了还怎么打游戏。”

江汜皱皱鼻子,拿过笔,在意向对象栏里填上了窦惊澜的名字:“实习?这么早就找实习。”

窦惊澜接过填完的表:“嗯,穷。”

江汜默默记下。

等到最后一笔写完,江汜放下笔:“你名字笔画好多。”

江汜小时候练过字,端端正正,架构严整,看着赏心悦目。窦惊澜拿过来看了两眼,手在字迹上摩挲一下:“陛下辛苦,睡一天了现在饿不饿?”

“饿。”

“你手机我拿来了,看看想吃什么自己点。”

江汜开始流口水:“黄焖鸡……”

“自己点吧。”

那人拿着报告打开门,拿那只刚才握过自己的手带上门:“我把这个给医生,一会儿回来,等我。”

交上报告,医生特意翻看了一下最后的名字。

“他填的你?”医生笑看了窦惊澜一眼,“怎么,上学期你们不是还针锋相对吗?斗得那叫一个狠,怎么现在都变成意愿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