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略微低头,平淡而冷漠地回他:“我哪样?”

“担心我啊?”江汜左瞧右看,看了他半天,想说你自己都告诉我咱们关系不好了,怎么被揭穿的时候还一副我要抛弃你的样子,“你都不高兴了,我又不是瞎。别生气,你一声不吭就去卫生间说都没和我说,我也没生气啊。”

窦惊澜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把江汜拎起来晃一晃。

他把那张沾水之后皱巴巴的纸扔进垃圾桶,沉默了半天说:“感觉……”

江汜先一步抢了他的话头:“他问我为什么和你在一块儿,我说我预发情你陪我来医院,我问他来干嘛,他说来买纱布,还没说完呢你就过来了,没了。”

他说完,抱臂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脸:“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他叫什么。”

窦惊澜失笑。

回去的路上氛围很融洽,窦惊澜手里拿着包和江汜一起回去,包里装着药和抑制剂,还有窦惊澜另外买的抑制贴片。

贴片的效果没有抑制剂好,但是最常用,方便日常生活,副作用也没有抑制剂大。

不是饭点,又是个早晨,校园里人影稀少,他们从学校人工湖往回走。

刚才窦惊澜的问话是他故意打断的,窦惊澜明显是没想到自己会生气,要不是他提前截断,下一句肯定是引开话题的。窦惊澜想给自己找补呢。

可爱得要死。

“刚才那个人叫曲迎哲,和你关系很好,你一般开黑都和他一起。”窦惊澜在前面走着解释,新雪刚化,他说话间呼出的都是白气,没忘记回答刚才江汜的问题。

江汜哼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调慢悠悠地晃悠,缀在窦惊澜身后,像个亦步亦趋的小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