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个已婚的男性oga,五十多岁,慈祥亲切,戴一副老花镜,有种让人信服的气质,见他进来笑眯眯道:“哟,小江汜来了。”

江汜笑了笑,把小盒子放在桌子上,握紧另一只手里的暖贴,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舒适:“医生,您就别开我玩笑了,失忆还预发情,我太惨了。”

男性oga看起来很适应他送礼物的套路,示意他放在旁边:“失忆了还记得给我带礼物,家教真好。”

江汜蹙了蹙眉。

他似乎很不喜欢家教这个词,刚才听到这句,有些没来由的排斥。

“嗯?焦糖布丁,”医生小小地惊喜了一下,“失忆了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吗?”

江汜噙着笑摇摇头,实话实说:“不记得了,随手拿的,您要是喜欢就最好了。”

他记不得这人是谁,但潜意识告诉他来见人要带礼物,所以提前买了点甜的过来,没想到歪打正着。

“我就不拆了,留着下班吃,你的发情预测报告马上出来,等一会儿吧。一会儿你拿着单子去外面窗口取抑制剂,以防万一按两星期的量取,两盒十四支装,前台的实习生是个beta,别让他给你拿少了。”

“发情期不算什么,”医生略微沉吟,“说实在的,发情期根本不是问题,麻烦的是……你的失忆。”

江汜从预发情手册里抬起头。

“你没有受外部创伤的迹象,那更可能是心理问题,”oga透过镜片看他,“恢复记忆很玄乎,但如果真的能恢复记忆,肯定和心理因素有关。你着急吗?最近有没有感到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