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这话我可不敢当,我不像大姐姐一样能成为东宫的女主人,自然是要常回家省亲的,母亲留我留得久了些,也是人之常情。”

她这话也不算编造,第一日休沐她确实回家见了母亲胡氏一面,而后才去的知南斋,若宋南珠真要骂她不务正业,那就只能把他们国公府都骂进去了。

“牙尖嘴利。”宋南珠冷嗤一声,她一向与宋南枝这贱人合不来,宋南枝一来准没好事。

“彼此彼此。”宋南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绕过太子和太子妃直接走到康宁公主榻前,十几岁的小公主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地躺在床上,令得宋南枝心头一阵暗火:“所有今儿晚上当值的宫人都给我站出来,在什么时间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通通记下,一一排查。”

“春桃,你来记。”她叫来一个年长又恰好不当值的宫女来做这记录人。

那宫女连连应声,按簿子上的人名一个个盘问过来。

宋南枝给康宁公主换了额头上的湿毛巾,抬眼看了看房内两桩养尊处优的木头,忍不住下了逐客令:“太子和太子妃如果是在这看我们忙活的,那还是早些回去就寝吧。”

她摸了摸公主的额头,估摸着还有低烧,将养两日吃点清淡的便能康复。

等公主康复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便会更加清晰……

“你这是在赶我?”宋南珠脸色很不好看,恨恨地盯着宋南枝,不敢相信她现在敢这么说话,威胁道:“你别以为得了陛下的一时青眼,就可以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这是在宫中,妹妹最好谨慎些,别叫人抓了把柄。”

宋南枝听这来来回回几句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太子妃不想走也可以,正好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淡淡道:“大姐姐医术天下无双,听说有一套神医亲传的针法,公主近日受了惊,可否等她醒来后劳烦姐姐每日过来替公主镇定安神。”

萧明宇闻言看向宋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