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川又盯着封清漪的头看了看，那两个短黑耳朵的上面还戴着一朵彩色的花，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不过戴在她的头上，确实很可爱。

“嗯，是很可爱。”

封清漪拉着秦聿川往前走，刚好遇见一个人偶兔子在路边蹦来跳去，周围一群人围着它拍照。

封清漪抬头看了看秦聿川，“这个兔子比刚刚那个可爱多了，我们过去合个照好不好？”

秦聿川还没有回答就被封清漪拉着走了过去，封清漪拿出手机找了路上的一个小姐姐，让她帮忙拍一下照。

“小哥哥，小姐姐你们两个靠得近一些，亲密一点，不要那么严肃。”

封清漪看了一下秦聿川的方向，发现他像是站军姿似的，整个人看起来严肃极了。

封清漪朝他走过去，“你笑一下，别面无表情的，可以把手搭在兔子肩上。”

秦聿川从未拍过照，因此有些拘谨，但还是听从指挥，浅笑了一下。

很快小姐姐帮两人拍好了照片，封清漪拿着手机翻看着刚刚拍的几张照片。

照片里面秦聿川依旧站如松，手看似是搭在兔子人偶肩上，实则悬空着，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僵硬。

五张照片他连笑容的弧度都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复制粘贴，而她一连换了几个姿势。

秦聿川凑过来，“怎么了？”

“我平日里见你笑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僵硬，你是不喜欢拍照吗？”封清漪问。

秦聿川摇头，“只是有些不太习惯而已，我们继续往前面去吧！”

“好。”封清漪将手机放回了口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