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样的画作，根本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心力，一天她都能画好几幅。

画作卖出之后，周围的人逐渐散去，封清漪跟上了千珏。

“小丫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封清漪问：“你之前给我的手机换屏了，你还记得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封清漪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的。

“你是天启第一画师？”

千珏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丫头这是对作画感兴趣吗？我看你挺有天赋的，当我的徒弟如何？”

“……若是你就是今天这个水平的话，那我觉得你应该是教不了徒弟的。”

千珏哈哈大笑，“你这丫头还挺懂行的，不过老夫既然能被称为第一画师，实力自然是有的。”

“那你今日为何画成这样？”封清漪问。

千珏掸了掸衣袖，“今日不过闲得无聊在亭中信手乱画，不料被游人认出来了，他们既然愿意出高价购买，老夫岂有不卖之理。”

“哦，原来是这样，话说你之前真的没见过我吗？”封清漪又多问了一句。

千珏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你这话若是和年轻美貌的公子说，或许会得到肯定的答案，但老夫确实没有见过你。”

“不过我看你挺懂行的，不如就拜我为师，你下次再问老夫这话的时候，老夫就能回答见过了。”

封清漪道：“你都没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我岂敢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拜师了。”

“老夫的名号这么响，你拜我为师那可是赚了。”千珏道。

封清漪又盯着他看了看，“我怎么感觉你中气十足的，不像是个老人。”

“……是吗？那可能是你的错觉。”

“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徒弟了，有什么问题上文渊阁找老夫，今日就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