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世间没有如果，她也只能祈祷那孩子能够好好活着。

秦聿川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即使他真的曾经颓废过。

但是如今的他，已经不复当年了。

若是他想，这盛京应该是困不住他的。

只不过不知道他如今是何想法，或许他该去和他聊一聊。

没有从轩辕羲这里打探到什么消息，在他的意料之中。

毕竟他那个人若想隐藏些什么，定能够做到滴水不漏。

轩辕羲：“阿川怎么会突然问起他？”

“没什么，就是今日路过贤王府，去看了看他。”秦聿川回道。

轩辕羲想起两人小时候一起读书的场景。

“这世上，他恐怕也只愿意见你了。”

秦聿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世事无常，还是命运弄人。

轩辕羲见看秦聿川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不想聊这些，连忙转移了话题。

“前些时日府中种了很多海棠树，我记得你好像一直对这些花草树木不感兴趣的。”

说起海棠，秦聿川就想起了封清漪，她的生辰也只有两个多月了，他还来得及给她挑选礼物。

“清漪喜欢。”

轩辕羲听到清漪，来了兴致，“你和她现在如何了？”

“挺好的。”虽然暂时还不能去见她，但要快了。

轩辕羲打探道：“那你可曾和她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