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她占据主导地位。

“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封清漪无措地看着秦聿川，“真的对不起。”

“其实你本不用告诉我这些，毕竟我也不知情，为何要和我说？”

秦聿川认真看着屏幕里的女孩，慢慢开口。

封清漪低着头，“这几日，你天天为我做吃的，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而我却……”

秦聿川叹了一口气，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姑娘。

换作旁人，即使是他，可能最先考虑的都是利益最大化。

他不过是为她做了几日糕点，她便心有愧疚，和盘托出了。

“在军营的时候，你为我做饭也是心怀愧疚吗？”

封清漪低声回答道：“有一些，但不全是。”

“为何不敢看我？是觉得我会怪罪于你吗？”秦聿川的声音低沉，还有些温柔。

封清漪被他的声音蛊惑了，抬头看向他，“你不生气吗？”

她其实已经做好了两人绝交的准备了，他生气他骂她，她都可以接受。

但是他如此平静的样子，让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聿川：“我有什么需要生气的，你的利用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的伤害。”

“更何况我们之间，好像一直都是我主动与你联络的。”

“你不过是出于礼貌，回复我罢了，如今你也主动告知于我，我怎会怪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