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川连忙移开视线，“我带你看看这边的风景。”

封清漪好奇地盯着手机屏幕，但是只能看见秦聿川的脸。

这是看风景，还是看他？

“你按一下屏幕上面的一个小圆形，切换一下摄像头，不然我看不见。”

秦聿川听了，盯着手机找了一会，才找到。

封清漪总算可以看见了，排列整齐的营帐，远处还有正在练兵的将士，飞扬的黄沙，格外的苍凉孤寂。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这样的！”封清漪有些感慨。

“你见过？”秦聿川问。

封清漪摇摇头，“我只在电视上见过，但是电视上都是假的。”

“电视，那是什么？”

“就是一种工具，可以通过它看戏，以后有机会给你介绍。”

秦聿川拿着手机走到了远处的一个沙丘上，从那里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那边是长吁关的方向，三日后我们会攻进去。”

透过手机，封清漪看到了一座小城池，不过他为何要和她说这些。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秦聿川沉默了，为什么和她说这些，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没什么，只是偶尔觉得自己所做之事并无意义。”

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整日郁郁寡欢。

他则是被皇帝忌惮，一边担心他起兵谋反，一边还要利用他稳固江山，多可笑。

封清漪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此刻低落的心情。

“怎么会没有意义，你为你的国家征战，你是你们国家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