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听得有点发懵：“不是……任老头，你说点儿……我能听懂的。”

任天飞哼哼：“是城，就得有人住。有人住，便有人气。有人气，便有统治，有愿力诞生。你在碎星岛作战的时候，应该感受过吧？”

韩非点头：“所以，之所以建这中央圣城，就是要他们给王者提供愿力？”

任天飞摇头：“当然不是。王者治下，养亿万民。能住入中央圣城的，无不有过人之处，岂能人人可住？这是阴阳天治下的中坚力量而已，代表着力量的层级。”

韩非没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看向那河水道：“那河呢？”

任天飞：“云雨作河，启灵液在河中流淌，可称为银河，也可称为灵河。至于具体怎么称呼？无所谓了。”

“嘶！”

“启灵液，在里面流淌？”

韩非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特么逗我玩呢吧？这玩意得要多少启灵液啊？

任天飞嗤笑道：“你以为，启灵液是什么珍贵的东西？王者道韵润化，蕴有王者教化。王者之气所临，万物皆可启灵。算了，跟你讲了，你现在也不明白。反正，你只要知道启灵液并不值钱就行了。一旦你成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韩非：“那这阴阳图，是怎么回事？你说的天字轴线之上，修建了太阴学宫和纯阳道府，是这两所世上最强的宗门……为何千星城，七大宗门之中，却没有……”

忽然，韩非歪头看向任天飞：“暴徒学院是太阴学宫，还是纯阳道府？”

任天飞笑看着韩非：“你就这么确定，暴徒学院是这两大学府中的一个？”

韩非撇嘴：“如果不是，那暴徒老祖，凭什么能闯过神之纪念塔？他为什么能入仙宫？”

韩非又是嗤笑一声：“以前我还奇怪，为什么暴徒学院，莫名就成了千星城八大学院之首，曾经风靡一时？纯阳岛，暴徒学院，纯阳道府……呵，原来，这才是暴徒学院真正的由来。”

任天飞不置可否，淡淡道：“你倒是聪明。不错，暴徒学院的前身，的确是纯阳学府。曾经，也是历经千万载的变革。最终，道府强者凋零。余下一点人，只能离开中央圣城，和七大宗门一样，对外开始招生。”

韩非不禁疑惑：“以前，不是这么招生的么？”

任天飞似笑非笑地看了韩非一眼，反问道：“你是这么招进去的么？”

韩非想了一下：好像不对！

虽然离开了中央圣城，但是，暴徒学院那高傲的性子并未消减。像乐人狂，张玄玉，洛小白，夏小蝉……这些人，哪一个是通过招生，招进学校的？

也就是从曲禁南他们那一辈，才招了曲禁南和泠鸢两个人。

韩非不禁道：“太阴学宫呢？”

任天飞淡淡道：“你应该知道，阴阳天是后来被搬到这里来的。当初，中央圣城的人随军征战，后散落四方，并未回归。太阴学宫，就是在那个时候，和阴阳天分散的。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韩非微微吸了口气：也就是说，太阴学宫，已经消失了几万年了？

这一点，倒是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