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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丈夫起身,笑道:“行。”

游恬恬带他去了花藤架下,花藤架四面通风,周围有人经过或者偷听,一览无遗。

游恬恬伸手一指对面,待年轻丈夫坐下后,她道:“你非武者,有这个权利给出武道培训名额?”

帝都武道培训名额这般珍贵,他能做主?

年轻丈夫笑道:“对其他武者来说可能珍贵,但对张家来说,也就那样。张家的孩子,更多的还是去部队,去山海境。”

闻言,游恬恬倒也明白,是阶层问题。

帝都武道培训,在安城要打破头,在张家就是让小孩子去玩的地方。

眼界不同,所见不同。

一念及此,游恬恬也就淡定下来。

“拿出一个名额,来交好一个天才武者,这点善缘,我张家还是愿意给的。就是不知道游前辈,愿不愿意与我张家,结这个善缘。”

事实上,昨天他起这个念头,给京都那边打了个电话,若非得到那边允许,他也不会上门。

不然,出尔反尔,不是结善,是结仇了。

见游恬恬沉思,年轻丈夫继续道:“游前辈不必觉得困扰,我那儿子不像话,若非游前辈,已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也是事实。所以,这也是赔罪,是张家诚意。不管游前辈愿不愿意结交我张家,我张家犯了错,该有的态度得摆出来。”

游恬恬权衡片刻,答应了。

她笑道,“你话说到这份上,若我不接,倒是不识好歹了。”

游恬恬不觉得自己一辈子会困在安城,亦不觉得自己无法走到高处,如此,接受张家好意也无妨。

她又不是还不起。

两人交换联系方式,年轻丈夫又将有关帝都武道培训的资料传给游恬恬,“有什么疑问,都可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