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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无力地倒下,无法摆脱邢卓的深入,江畔深深喘息着,骂得声音都沙哑了,最后只能尖叫。

感觉不到快感,只有刺激,江畔可能还晕了一会,感到肚子痛的时候,又有了意识,恶狠狠地掐着邢卓,在邢卓坚实的背肌上抓出数道的痕迹。

邢卓看着时而哭泣时而凶狠的江畔,露出不自然的笑,将刚刚射完、还是勃起状态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将江畔抱起时,阴茎跟着威风凛凛地晃动,蹭到江畔的屁股 ,江畔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

邢卓抹掉他额头的汗,将他整张脸都亲遍,“畔畔……”

过去这么几个月,现在邢卓才觉得他真的把江畔抓到手里了。

找一个人这么多年,既要忍耐思念,又要忍耐不该有的可怕猜想,过去的每一天都很难捱。

还记得再次遇到江畔,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从水下浮起,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心脏像是疯了一样跳动。

那种像是死过一次的感觉不想再有。

所以他这次在江畔装了挺久的,也从来不在意江畔会采用如何办法来保护自己,也觉得可以满足于江畔就在眼前。

江畔要是不折磨他,他可能不会这么早就暴露。

邢卓情意绵绵地又亲又舔,江畔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用口型说: “去死。”

邢卓趴在他肩上笑了一会,说:“不行,我和你一样 ,都要长命百岁。”

不一会,仅剩的几件衣服被扔下床,江畔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硬邦邦的阴茎重新顶进去。江畔浑身都在抖,邢卓一手支撑着他的后背,方便吮吸胸口,一手揉捏相连的部位,发出像是赞叹一样的喟叹,“感觉太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