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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江畔回答,邢卓问:“是你告诉张启岱的?”

江畔说:“嗯。”

邢卓用轻松地口吻问: “江畔能不能不用这种手段?”与江畔看向自己的双眼对视,他轻声细语说,“你总是这样。男人嘛,你想利用的时候就很快找到下一个。”

江畔突然笑了,“的确,不止有张启岱,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个章瑕朗。”

邢卓眼里忽然却没有了笑意,“你知道吗?那时候你和章瑕朗住在一起,我在你家楼下。”

江畔一愣。

邢卓说:“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弄死你。”现在邢卓看他的目光没有克制曾经爱和恨,也没有装作从容有度的样子,目光冰冷的和浓烈的交织在一起,“再和你殉情。”

江畔微微皱眉,“幼稚。”

“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吗。”邢卓声音里夹着笑,“因为还是舍不得你。觉得还是把你一辈子绑在身边比较划算。还等了这么多年。”

又开始说垃圾话,江畔露出不想听的神情,转身就走。

邢卓抓住他的手,问:“江畔今天这样,你能解气了吗?”

邢卓为什么这样说?胸口突然闷得江畔说不出话。

能说的狠话都说完了,邢卓低声哀求他,“畔畔,别恨我了,给我一个机会吧。”

江畔心中突然酸涩,他很烦邢卓一成不变的威胁和霸道,但最不想听的,还是邢卓说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