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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浮冰和海水波光粼粼,邢卓回过头去看江畔。

江畔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表情模糊,在消散的日光下,有种不真切的美感。

江畔回酒店江亦江亚是一点电量都没有,在房间里睡得很好。

隔壁,邢卓脱掉上衣,花了几秒钟去忽视江畔僵硬、抗拒的反应,“江畔,我现在就是上你,你让我上一次,或者让我放进去,你好受一点。”

“邢卓你和一个畜生有什么区别?”太不要脸了,江畔咬牙切齿,“除了这种事,你没别的想了吗?”

邢卓很想粗鲁地对待他 。江畔有心结,但孩子都生了,人迟早也是他的。在江畔面前的耍赖就当是情趣了。

邢卓克制着气息,声音很低地说:“有啊,想和你说话。只是你不问我。我明天就要回国了,你看,你是不是高兴了?也让我高兴几次。”

江畔好像因为这个消息愣了片刻,问:“出什么事了吗?”

“嗯?”邢卓俯视着他的脸,很怀念曾经见过的绮艳迷离的神情,情欲已经顺着脊椎往上、蔓延,迫不及待地吻他的嘴唇。并不过心地敷衍江畔的问题, “啊,章瑕朗要结婚了,比他小8岁的女生。”

章瑕朗当初可是“堂堂正正”的gay,结果还是娶了女人。

难道和江畔在一起过,就能喜欢女人了?

可是邢卓没有呢?换个人,他看眼都觉得就恶心,只有江畔的不一样,又白又红,蓬蓬绉绉,还很干净可爱。

莫名的,邢卓想起了几年前的那通电话,放过江畔的嘴唇,将江畔看过几秒,问:“畔畔你和他在一起了多久?他那时候知不知道你怀孕的事?”

提起章瑕朗这个人,江畔就能想起他们这一家曾经不可一世的傲慢,邢卓却还以为他和章瑕朗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