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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

说完,江畔就冷酷地挂了电话。

出门前,他又检查了一遍行李,然后带着穿一模一样羽绒服、整整齐齐坐在后排的小朋友们出发看雪。

另一边,邢乐怡在门口接大哥。

邢卓从车上下来,挺直了腰,朝她从容地张开双臂。

邢乐怡跑过去抱住人,“哥,你怎么才回来?”

邢卓拍下她的后背,松开手,“有事情要做。”

邢乐怡哼一声。

邢卓一直不爱回家,背后说他养不熟的话都让邢乐怡听到过,而这些年,对于邢卓高冷疏离的,又有新的流言,婶娘她们又说这是因为她妈妈当初棒打鸳鸯。

虽然觉得大哥不是这样意气用事的人,但他这些年和家里的关系确实很疏远。

邢乐怡一直想做点努力,挽着邢卓手臂往家走,传达了家里的心意,“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忙,妈妈心里还挺不高兴的。其实就是想你了。”

“是啊,你到底有多忙?”苏禹心站出门厅,皱着眉。

邢卓擅长把冷漠无心的话说得动听,空出手拥抱母亲,笑笑,说:“已经尽快赶回来了。”

晚上全家一起吃饭,好不容易回来的一次的邢卓一直被留在饭桌上,陪叔叔喝酒,聊他的工作,还有纽约和国内经济的差异。

在另一个房间搓牌的女眷们不将邢卓当话头,半真半假地玩笑,“邢卓看着礼貌,其实冷冷的。”

“就是,他二弟每次回家,都和我说,不由自主地怕这个哥哥。”

“就连我也怕他,与他待久了,有种说不出的冷漠,就直往骨子里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