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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问:“江畔你觉得我回来做什么的?”

江畔皱着眉眼,表情更凶更不满,好像并不赞同他的做法:“你回来做什么呢,纽约才更适合你。”性观念、人脉、法律,和邢卓格格不入。尤其邢家本家还是“国”字打头的生意,邢卓的身份注定了就是个工具人。

“嗯,有些市场对外籍来说是很不方便。”邢卓惋惜一样叹口气,一边无奈说,“所以要娶个中国籍的老婆。”

“你结婚我会祝福。”江畔说,“也祝你早生贵子。”

“以前咒我生不出孩子,现在又祝我早生贵子。”邢卓说,“我何必费那个劲,我就是要和你抢孩子,你能怎么办?”

江畔的脸僵硬了。

邢卓看着他的脸好像思考着般喃喃问:“走法律途径?我是他们的生父,你有胜算吗?”

江畔说:“不就是证明我是他们的母亲吗?”

看着江畔强忍情绪,邢卓马上控制了自己,说:“江畔,我不是真的要他们,我就是想要你。”

难以名状的窒息感袭来,江畔浑身针扎了一样疼,毫无留情地推开他,“是玩了四年现在在我身上转换心情吧。”

“不是。”

“不是也到此为止了。你每一次地接近都都让我觉得很可笑,也很无力。”江畔现在特别后悔,怎么能指望邢卓听他的话?

“你比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还要可恶,说的道理想明白就明白,想装糊涂就装糊涂。”

邢卓一边将他看着,一边无奈地说:“江畔你说得都对,我也都能改。你不给我机会,我不能自己找机会吗?”

江畔说:“别找了。”

邢卓仔细看过江畔的脸,说:“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了是吧。我就知道。”嘴角挂起嘲弄的笑意,“江畔你是真的狠心。”

贼喊捉贼也要有个限度,江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起怒火,特别想踢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