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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沉默些许,说:“我也有个弟弟。不过你妹妹肯定比他好。”

江畔那个草包弟弟,确实不及他哥一半的好。

邢卓说:“他欺负你吗?”

江畔摇头,“他不敢。”

“好凶啊。”邢卓端着他的脸,“畔畔,原来你真的是个笨蛋。”

江畔没觉得江滨能欺负自己,更不会因为不公就自怨自艾,他有力量不让自己软弱。

晚上在邢卓房间,江畔坐到邢卓面前,用嘴含着几乎每天见面的阴茎,含到根部。最后被邢卓弄了一脸。

邢卓气息里满是欲望,抚摸他的身体,“畔畔你是心疼我了吗?”

江畔用纸巾擦脸,“你这个继子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过得好,我心疼我自己。”

邢卓将他放到背后的床上,坐在他身上,笑着脱下衣服,“我也心疼你。”

邢卓的甜言蜜语实在悦耳顺心,和邢卓带着温柔的抚摸一样,像甜饼、像冰糖,江畔无法拒绝,对邢卓灿烂地一笑。

这个寒假过得好像是疯了。

虽然邢卓每次都像是只做了几次出汗运动,还是让人心情愉快的那种。但江畔的身体都要垮掉。

邢卓要回国的时候,江畔难以控制地表现出很高兴。然后毫无不舍地送走了邢卓。

在机场,苏禹心带着放寒假的邢乐怡,看到邢卓推车行李出现,邢乐怡眼中一亮,“妈妈,哥在那!”远远地跑过去,跳到邢卓身上,“哥!”

邢卓接住她,感觉十三岁的小姑娘长大了不少。

“哥你好高啊。”她在同龄人中也算高挑,在邢卓面前还像个小女孩。

苏禹心也看着邢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