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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想想,说:“不行。”

“嘭!”张启岱将桌上那叠蛋糕扔在屏风上。

其他三个人,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彼此对眼神。

今天不是捉弄江畔吗?现在是几个意思?

邢卓没再笑,捏转着酒杯。

他其实不想和张启岱闹得不愉快,毕竟江畔不值得他这么做。

张启岱再次看向邢卓。

顶好的皮囊,从回国来就骗了所有人,现在也没人了解邢卓的本性。但他知道一点,邢卓不敢胡来。

因为邢卓的未来他家早就安排好了。一个假货,是要找女人,生一堆小仿制品,打上邢家的烙印。

张启岱拿起酒杯,和他约定,“邢卓,我不动他,你也别碰他。”

江畔父母被通知来警局时,江滨眼角已经肿起来。明明力气比江畔大,还是打不过江畔,被江畔压着锤。

把两兄弟领出警局,老妈又气又心疼,说:“你们又怎么了?”

老爸说:“江滨你先说。”

“吃个饭,他出来就踹我一脚。”

老爸说:“江畔你为什么打你弟?还打到了警局,像话吗?”

江畔脸上像是有层坚冰,说:“他骗我过去,找了群嫖客,他什么意思。”

没料到江畔这么轻飘飘地说出那两个字,江滨心吓一跳,拔高了声音说:“你神经病吧,只是和朋友吃个饭,你乱说什么。”

老爸不满地看着浑身酒气的江畔,说:“江畔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