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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不放心地交代,又让江畔带着给江滨的早餐去学校。

邢卓在上午看到江畔来过他们年级的教学区,就猜到今晚江畔可能会回宿舍。

果然晚上十点,江畔背着画夹推开315的门,脸颊苍白,眼珠乌黑,眼下有疲惫的阴影。

有暴露癖的邢卓坐在还拼在一起的课桌前,手上把玩着一根棒球棍。当江畔从他身旁走过,他站起来,挡住了江畔。

江畔往右,邢卓将棒球棍横在他面前,垂眼邪里邪气地看着他。

棒球棍刚碰到江畔下巴,被江畔一把打开,“干嘛?”

“你说干嘛?”邢卓身上带着热气靠近他半寸,“上周你给我买的是什么?”

江畔嘴唇幅度极小地勾起,“用过了吗,就这么自信觉得不合适?”

邢卓匪夷所思地一笑,“江畔你是只见过小的吗?”

江畔脸上似是一红,推开邢卓,“不感兴趣。”

邢卓却抓住他的手,一脸坏意地看着他。手被邢卓带着往某个方向去,江畔猝不及防想起了上学期,眼皮猛跳,“邢卓!”

手上被塞进沉甸甸的棒球棍,邢卓将他挣扎的手指根根按下去,握住,说:“江畔,这个大小才对。”

江畔面红耳赤,手像是被烫了,想照他脸上来上一棍子。

在江畔抢棒球棍前,邢卓先将凶器拿走,背在身后,笑眯眯看着江畔。

江畔瞪邢卓半晌,半句话也不想再说,扭身不理人。

邢卓自然而然地打量江畔,推测这次又会多久他才会理人。

江畔放下画夹,突然开口: “那个。”

邢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