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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竭力控制着自己,就把自己当做无亲无友的孤儿,随心所欲,放浪自由。

我靠在沙发上,然后又觉得焦躁,吃了药之后还是没能缓和,只好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烟是一根接着一根,直到后来忍无可忍地将滚烫的烟头碾灭在掌心,获得了一时的痛感,这才算是稍稍缓解了一些。

我低声叹着气,然后拨通了心理医生的电话号码。

……

林女士和左先生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也许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左林的骨灰盒就葬在了奶奶的旁边,也或许所有人都接收到了葬礼的邀请函,只有我不知道。

……

我似乎是已经走上了正轨,避开了一些让我不舒服的事情,也许要走到脱药的时候还需要很长时间,但我想只要我坚持下去,总会好起来的。

江一航的伤很重,他的父母来找过我好几次,希望我去看一下,我做不到。

其实就算我去了也没用,复合是不可能的,我只会给他带来痛苦,他对我而言而是这样,就连曾经我以为是温馨的回忆,其实也不过是假象。

许医生说陆桥经常去找他,了解关于我的情况,因为我已经把陆桥拉入了黑名单,不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我好了之后,去了国外,也去了一些我之前从没有去过的地方,认识了一些喜欢的人,只要我自己没有任何束缚了,就不再有东西能束缚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