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又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好笑。

洛银河问道:“是不是要吃伤药,是哪一种,我去拿给你?”

李羡尘道:“今日不用再吃,刚才就已经吃过了。”说着,他向洛银河伸出手来,那人极为自然的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可入手依旧冰凉一片。

微一用力,将他扯到怀里,拢在被子里。

他的身上都带着一股寒气,他刚才全心顾念自己,进进出出都没披一件厚衣服。

“暖和些了吗?”李羡尘在他耳侧低声问。

确实暖了。

洛银河往他怀里缩了缩,害怕的感觉反而更加汹涌,像是喝了劣质的酒,反劲儿上头。刚才有一瞬,他心慌得不知所措,如今平和下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委屈,眼眶竟然不争气的晕上一层水气。

他不想让李羡尘看见,便没有回身,尽量平和着语气,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伤的这样重?”

李羡尘叹息道:“其实内功越是练到极致,便越是怕分心,偶然一点分心就容易岔气。看着吓人,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

确实吓人,洛银河没话。

但转念一想,李羡尘这洞庭湖的老麻雀,怎么平白犯这种低级错误?

见怀里的人不说话,李羡尘又把他抱紧了些,柔声问道:“吓坏了?”

他越是这么问,洛银河越是不想答,闷了半天,只低声道:“睡吧,你该好好休息。”又担心自己这样的反应,让李羡尘多心,反不利于伤情,便先是起身,将外衣脱了,才又重新缩回他怀里,搂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