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春深当真是周凭,那么年宴上言说洛银河断袖一事,周朗风同他串通,理所当然。

将军府里的更不用有人为他和周朗风牵线搭桥。

事情因为周凭隐藏了身份,被他和洛银河想复杂了。

只是,想不通的是,他为何要将牢房打扫一番,这其中定然还有缘故。

“这倒是没想到……”李羡尘话毕,向天打了个呼哨。

洛银河也没看清,那人是如何从天而降的,只觉得眨眼间,眼前多了个人,单膝跪在李羡尘面前,沉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李羡尘摆手示意他起身,道:“你悄悄回都城中去,盯好了刑部的仵作和礼部尚书施平的幕僚舒春深,不要打草惊蛇。”

那人领命,顷刻便又消失了。

洛银河到书里来已有个把月了,可每到这种时候,他仍然觉得恍惚,做梦般的不真实。

反观李羡尘,那暗卫离开了,他便又自顾自的认真将那两只鸡拔毛清洗,架到火上去烤,不一会儿香味便散出来了,接着,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瓶,从里面捻出细盐撒上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鸡肉烤出的油偶有滴在篝火中,迸出火花,引人垂涎。

李羡尘递了一只烤好的鸡给洛银河,道:“今日只能在这露宿了,明日赶路半日,便能同与我同来的小队人马汇合,到时候,起码能有个帐子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