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处理好,赵府医嘱咐了一番,便和添宇离开了。

第二日,洛银河本想与李羡尘将皇上的情况交代一二,却一整日都未见他人影儿,也不知他在忙什么。

只有添宇上午一趟,下午一趟的来送药,周到得很。

他看着洛银河将药喝了,道:“将军交代过了,晡时过半,便送先生入宫。”

洛银河问道:“将军呢?”

添宇道:“好似是去了刑部,今日晚膳皇上并未邀请将军,所以只有洛先生一人前去。”

听了这话,洛银河心里有些没有着落。

短短两日,他竟对李羡尘信任至此,渐生依赖了吗?

洛银河自省,也难怪,到这莫名其妙的环境,经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似乎只有李羡尘对他没有恶意。

正有些出神,添宇递过来一样东西,道:“这是将军叫小人转交先生的,以备不时之需。”

洛银河伸手接过,入手温润,是一块白玉的方牌,上面刻着盘龙。

添宇见他有些迟疑,又道:“将军将先帝亲赐玉佩给先生,也就是让先生傍身之用,先生独自面圣不必太过紧张。”

“他……将军怎么不亲自给我?”

这话一问,添宇的话匣子如洪水决堤:“是呀,但这事儿小的也无从得知啊,将军这两日心思阴晴不定,有时候小的都能看出来,他心里分明记挂先生的伤势,但又偏偏故作冷漠,先生和将军到底因为何事闹了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