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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身体好好养着,肯定能看到。”

严国峰轻笑摇头,他也想看着曾孙们长大,结婚生子;他再把曾孙们的路铺好,让他们走进该进的地方,他就安心了。

“徐院长,你瞧瞧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能再活个二三十年呢。”

“那是毓秀他们两口子孝顺。”徐院长说着这话,语气之中不无叹息,“像我家,不盼着我早死就不错了。”

钟毓秀道:“师父,您现在不是一个人住吗?”

“住是一个人住,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徐院长摇头底叹,“不说这些了,我一个人过日子也挺好的;你跟严如山好好过日子,我这边你甭惦记。”

他一早立好了遗嘱,都盼着他死了好继承财产,他偏不如他们的意;遗嘱里,他写的是意外死亡财产全部捐给国家,若是老死,便将所有财产都给徒弟钟毓秀。

意外死亡,他怕那些人会找毓秀的麻烦;老死之前他能安排好一切,保证财产到了她的手里也不会有人敢找她的麻烦。

严家是一个天然保护屏障,可遇到又蠢又毒的人,那是真不会害怕,也不懂得害怕;为了巨额钱财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得罪了严家怕什么,钱财到手换个地方生活也就是了。

他忌惮的便是此。

钟毓秀点点头,想着之后问问师父,家中事是否需要帮忙。

晚饭后,严如山打了一通电话给心腹,这位心腹不是几个兄弟;跟几个兄弟的交情也不深,算是他独有的心腹。让他开车过来,他们在大院门口等候,挂断电话后朝钟毓秀点点头。

她带上严如山、傅向北,亲自送师父出门;一路送到门岗不远处,徐院长回头朝她一笑。

“不要送了,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