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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院长好啊!一早听说您医术了得,是医学界的这个。”傅老爷子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好话出口,把严国峰都给惊诧了一把,居然会说人话。

傅老爷子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能撅他一回了。

“不敢当,只是人年岁大了,有点治病经验罢了;都是谬赞,不敢当的。”徐院长可不敢这么应承,要说医术,还是他家徒弟厉害;不仅看病开方厉害,药物研究更是一等一的,迄今为止还没人能越过她的功绩。

一份修复液,让她稳坐医学界最神秘的大佬之位;可她经常在医药研究院里的搞研究,少有出来走动,真正知道研究出了修复液这东西是人,只识其名不识其人。

“徐院长谦虚了不是,您可是一手调教出了钟同志这位佳徒,毓秀做出来的好药,那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傅老爷子竖起大拇指,对钟毓秀赞不绝口,“前些年,毓秀没有研究出修复液的时候,我们这些老东西谁不是想着能多活一天都是赚来的;即便被病痛折磨也没想着其他的,毓秀做出修复液之后,我们这些老东西可享了好几年福了。”

徐院长对此感触颇深,对他多了一份真诚,“我也没想到毓秀研究出这么好的药,根除了咱们身上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暗伤;让我们身体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谁说不是呢,毓秀的修复液可真是好东西;当年我被下放,回来的时候身体大不如前,感冒一次都跟在鬼门关走一趟似的。”傅老爷子摇头轻叹,一身病痛的折磨,要不是想着家族未曾彻底起来;他都想一死了之算了,与其被病痛折磨着生不如死,不如了解了自己,也是解脱。

“您也被下放过?”徐院长问道。

傅老爷子点头,“下放了,我被下放的地方是北疆,那地儿特别寒冷。”

“我也被下放过,虽然不是北疆,但也弄出了一身病痛;一到阴雨天,身体都不知道自己的。”

他们有着同样的经历,越聊越投机,反而是严国峰没有这些经历,听他们说起这些;他心里何尝不是叹气,那些年多少冤假错案,有的人还能等到平反那一天,有的人却已经永远被埋没在冤假错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