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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喝完汤润润喉,等会儿直接吃菜。”严如山侧目瞅着她,“要是媳妇儿不喝也行。”

钟毓秀摇头,“喝,为什么不喝。”桌上那一大碗浓汤瞧着浓稠的很,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严如山笑了笑,起身为她和老爷子各盛一碗,“冯正同志炖的猪肚汤,里面放了薤白,可清湿气和寒气;冬春交替的季节吃着最好。”

“薤白是什么东西?”她怎么没听说过呢。

严如山用勺子捞起一勺薤白给她看,“这就是薤白,这东西不好找,种植的人也少。”

“这就是薤白啊?这不是苦藠嘛!我记得南方有人吃,还见过。”不过,那是后世了,这东西刺激性很大,特别是对眼睛,那是伤害性很强的。只用刀剁几下,站在它面前都能熏出眼泪来。

严如山点头,“南方是叫苦藠。”

钟毓秀低头喝了一口汤,不难喝,但也不好喝。

“为什么这样的东西可以去寒气和湿气?明明不太好喝。”

“是这么传的,有那条件的老人,每年都会吃几次;只是猪肚难遇,有也被人家提前预留了。”

“咱们家这猪肚哪儿来的?”

严如山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王大丫出去买菜的时候遇到的吧。

钟毓秀不再多问,喝完一碗汤再也不想喝了。

严国峰倒是喝的挺美,“好多年没喝过猪肚汤了,我记得上一次喝还是在你们奶奶在的时候;你们奶奶不知道听谁说猪肚汤表寒去湿气,跑了很多地方才一个猪肚,还花了好些钱呢。”

“我记得那汤啊!浓浓的,很鲜,很好喝;跟这个味道差不多,但是要更好喝一些。”老爷子说着过世的妻子,脸上都是幸福的笑。

严如山,“爷爷,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接着猪肚汤在怀念奶奶,而且,你记忆之中很好喝的猪肚汤绝对没好喝到那里去。”